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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不说。但哪有这种事还让人教的，她男朋友真没用。”

    不说不说，他还是说完了。

    沈星瑜还想为白棉辩解，人家乖孩子不懂很正常。

    他们俩第一次的时候，那不也心惊肉跳的。

    但猛地意识到，她应该忘了这些事的。

    幸好没说，不然又穿帮了。

    她抬手圈住他的脖子，用氤氲着雾气的眸看他：“老公，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我们俩第一次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被她这么一问，顾予章才想起来，都快忘了她摔过脑子这一出了。

    他顺着她挑起的话头想了想当初，心头的火又旺了几分。

    他喉结翻动得厉害，低头吻她：“那晚我就这么亲你，亲着亲着手就不由自主地探进了你衣服里。”

    他的手，也跟着他的描述，去做相应的动作，“你身体的触感对我的震撼极大，我满脑子都想着，你怎么这么嫩、这么软，你的腰好细，我单手就能环住。”

    察觉到沈星瑜控制不住地轻颤，他低笑：“对，当时你也是这样，抖得厉害……我亲了你好久……慢慢脱掉你所有衣服，你浑身都带着一层粉，在灯光下格外好看。”

    他的声线还算平稳，但呼吸却越来越沉：“然后……你浑身没骨头似的，床上都是水，我以为你在邀请我，我就……”

    沈星瑜脑海中控制不住地浮现出当时的画面，她听不下去了，抬手捂住他的唇：“够了够了。”

    她是真没想到他竟真的有问必答，还这么会描述细节。

    顾予章却拿开她的手，一边吻她，一边继续带她回味他们的第一夜。

    “你什么都不懂，我提前做过功课但也不太懂，你哭着喊疼，你疼我也疼……我还得半哄半骗让你继续下去，告诉你待会儿就不疼了。”

    他不是在读什么艳情小说，他就是在描述她问的那个问题。

    沈星瑜记得，她都记得……

    现在回忆起来，简直恍若隔世。

    不得不承认这事儿真不是天生就会，是一次一次的经验摸索出来的。

    当时他活儿是真的烂！

    不然她还不至于那么疼。

    “第一次属实不算好。”他倒是诚实地承认了，“你哭了好久，我也抱着你哄了你好久，哄着哄着我又硬了，然后当晚的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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