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时已显出了战乱端倪,城内歌舞升平,城外贫民求生。被战争赶离家乡的普通人,被迫成了水匪,与真正的亡命之徒混在一起,又去迫害更困苦的百姓。 怪不得他在江边看到了那么多艘小船,合着全被堵着出不去。 沈淮胸口堵着一股郁气,不由得“啧”了一声。 他有点想抱着本体好好睡一觉了。 到这破地方,竟然只有本体能让他有一种——一切正常的安心感。 见那些水匪又一次恐吓式地撞向小渔船,看着渔船落荒而逃,船上的人还叉着腰呲着大牙笑。 沈淮磨了磨牙:【我的八百米大刀藏不住了。】 …… 数日后,城外江边,距离码头不远有一排瓦屋,其中一个房间。 “沈先生!快来看看我家娃儿,他烧了两天了!” “风热,有钱就去买连翘、青蒿各100克,煮着喝两天,没钱就把热水烧开,平时用帕子沾温凉水,敷额头,下一个。” “沈先生,这是我家母鸡下的蛋……” “不收,下一个。” “沈先生!我的娃昏了两天了,我们怎么都叫不醒,怎么办啊!” 沈淮借着系统的能量扫描瞥了一眼,招手让那家人把孩子抬到面前。 然后毫不留情地伸手往他穴位上一按。 “嗷呜!”那昏迷的小孩两眼一翻,浑身一抽坐了起来。 “装睡不想干活,下一个!” 随着装死失败的小孩被父亲拧着耳朵带走,没了病人、热闹宛若菜市场的房间安静了下来。 但很快,一个乱翘着黑发的脑袋从门框那探了出来,仿佛长在脸上的墨镜,有些歪斜,被他用手戳了戳。 沈淮看了一眼,低头:“瞎子不会治,下一个。” “哎哎哎!我说沈先生啊,都认识那么久了,能别那么绝情吗?”黑瞎子站直走了进来,大高个儿扎在房间里,挺挡光。 沈淮冷漠脸:“不熟。” 他将放在大腿上的用于临时抱佛脚的医书往里收了收,借着桌肚挡住。 黑瞎子看到了青年的小动作,有点想笑,轻咳一声又憋住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