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纪寒柏眉头微蹙:“仪儿真的杀了他?” “害死岸柳的人,都该死。” 闻言,许兰卿轻啜了口茶,但笑不语。 当初千凤仪送给列嬴的两杯酒,一杯有毒,一杯无毒。 至于他喝的哪一杯,他并不清楚。他只知道从那天起,竹清也消失在了宫中。 而那个棺椁里,或许只是遮掩世人的把戏罢了。 想到这里,他放下茶杯,轻笑地摇了摇头。 纪寒柏见此,蹙眉不解道:“许君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许兰卿微微勾唇:“听闻竹玉卿说,三年之内,陶氏满门,一个不留,如今倒也是实现了他的卜卦。” “只可惜他自愿为列君守陵,或许从今以后,便听不得他的卦言了。” 千凤仪眉心轻颤,看向许兰卿,意味深长地笑道:“许君这般聪慧过人,可是知道些朕都不知道的内幕?” 许兰卿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也不过是闲暇时,听宫人们胡说罢了。难道这些也能入得了陛下的尊耳?” 千凤仪嗤笑一声,别过脸去,没有回答。 而纪寒柏心生疑虑,却也不便多问,只是看向千凤仪道:“仪儿可曾见过拓拔俊?” “没有,左不过是外邦首领进献的玩物罢了。”千凤仪随口回了句,并没有放在心上。 纪寒柏急不可耐道:“可他几乎和岸柳长得一模一样!” 此话一出,千凤仪身体猛地一僵,声音里也带着颤抖:“当真?” 说完,她不待纪寒柏回答,便匆匆赶往宫阙宫。 许兰卿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品了口茶,无奈道。 “有些伤口既然埋藏心底,就不要再揭开疮疤了。” 纪寒柏紧紧地攥着茶杯,目光晦涩,沉吟道:“可若解不开这个心结,她永远都会怀着无尽的愧疚和自责,痛苦地过一辈子。” “这原就不是她的错,她不该如此痛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