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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方宗棠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你是在海市以外的地方见过我？”

    华锋皱着眉头：“我这个脑子，一是半会儿还想不起来了。”

    这个答案，够让人悻悻的。

    “您什么时候，要是想起来，就跟我讲。没准咱俩在不知道的时候，还擦肩而过呢。”

    “如果我能想起来，咱们也算是有缘分。”

    华锋笑了笑：“我要是真的见过你，肯定会很难忘记！”

    这话她喜欢听。

    十几个年轻学生，都在好奇的偷看方宗棠。

    心里都在猜测她的身份。

    她答应费海帮忙的前提是，瞒着一行人，她是老兴堂老板的事情。

    费海答应了，他们搞学术的，跟做生意的大老板，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这一趟出行的很多学生，跟方宗棠也没有差几岁。

    她年纪轻轻就已经从香江到内地投资，财富多的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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