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国君道:“先查清事实的真相。” “然后?” “秉公处理。” 皇后没料到自己那么久没求过情,一开口唤来的却是一句“秉公处理”。 看来,国君是铁了心要公事公办了。 皇后古怪地看了国君一眼,以自己对丈夫的了解,他不会拒绝得如此干脆,是方才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的心境发生了变化吗? 要说实质上的变化,似乎并没有,至少国君自己说不上来,可国君就是多了一份决心,他自己都不明白这决心是从哪里来的。 当然,若是皇后接着求情,国君最终还是会心软。 然而皇后没有这么做。 这些年,是她把女儿宠坏了,这样的性子只做帝姬并无不可,却无法成为南诏的国君。 这次的事,就当做是一次教训。 何况国君说了,不会不要雁儿的。 皇后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相信驸马与女君情投意合,女君只有错,却算不上有罪,南宫璃却明白父亲是如何被母亲留在身边的。 一旦真相大白,等待母亲的将不会是寻常的惩罚,极有可能是一场灭顶之灾。 “郡王,郡王,郡王!” 白御医接连唤了南宫璃好几声。 南宫璃回过神来,看了看他,又看向床铺上昏迷不醒的女君,道:“我母亲的伤势如何了?” 白御医道:“药都上好了,伤口也包扎了,就是……需服药静养,不可再受伤。” 南宫璃点点头:“这次的事,还请白御医替我母亲守口如瓶。” 白御医恭敬地说道:“为女君府效力,臣万死不辞。” “你退下吧。”南宫璃道。 “是。”白御医拎着医药箱退下了。 女君伤得严重,白御医做了这么年大夫,还没见谁这么面目全非的,说死她也没死,可要说活着,那真是生不如死。 唉,好惨一女的! 南宫璃来到床前,看着几乎被裹成木乃伊的女君,眉心跳了跳,心疼地说道:“母亲,您能听见我说话吗?” 女君缓缓地睁开了眼。 她的脸全被裹住了,只露出一双眼睛、两个鼻孔以及一张肿得像香肠的嘴。 她的嘴皮子动了动。 “母亲您说什么?”南宫璃听不清。 女君的嘴皮子再次艰难地动了动。 南宫璃站起身,将耳朵递过去。 终于,他听到母亲微弱的声音了。 母亲在说:“驸马……” 都伤成这样了,心里竟然还惦记着父亲,南宫璃心酸地说道:“父亲没事,我让人打点过了,牢中不会有人为难他,一会儿我让白御医去一趟牢里,为父亲把脉,总之父亲的事您不要操心了,交给我就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