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谭氏与赫连笙的事……要与大伯说吗?”入睡前,俞婉问燕九朝。 “说什么?”燕九朝把玩着她的发丝问。 俞婉觉得他拿的那缕发丝不够美,又挑了一缕新的塞进他手里,随后才道:“董仙儿与我说的那些,谭氏与赫连笙是有隐情的。” 燕九朝顿了顿,说道:“等到了合适的时机再说也不迟。” 俞婉想想也对,西府出了这么大的事,赫连北冥需要足够的精力去收拾烂摊子,他自己还受着伤,老崔头白日里向她抱怨了好几回,再这么操劳下去,赤灵芝算是白吃了。 转眼到了祭祖的日子,俞邵青带着西府三兄弟长途跋涉抵达了宗祠。 当初赫连北冥向族老们告知二老太爷的事迹时,顺带着也说了弟弟的事,族老们原本还有一丝怀疑赫连北冥可能认错了人,可看见那张与牛蛋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时,所有人都说不出话了。 族老们请俞邵青上香。 俞邵青一口气把一二三炷香全都上了,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上东府的香,让西府无香可上! 西府三兄弟让他这波操作惊得目瞪口呆…… 一日香上完,俞邵青隐约觉得自己被赫连北冥那个大忽悠给骗了,因为祭祖一点都不累,也不需要一整天,所以他为什么要骗自己来祭祖? 俞邵青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 另一边,俞婉琢磨了好几日,最终还是放不下谭氏与赫连北冥的事,以她对燕九朝的了解,燕九朝不会无事生非,他说谭氏是给赫连北冥下毒之人,那么她就相信凶手一定是谭氏,想想并不奇怪,毕竟以赫连北冥的谨慎,寻常人待不住机会在他身边下手,也只有爱妻递过去的东西,他才能毫无怀疑地吃下去。 或许也不是用吃的,毕竟下毒的手法那么多,熏的、擦的都不失为一种良策,但前提都是凶手能把控赫连北冥的饮食起居。 俞婉想不通谭氏为何这么做。 还有赫连笙被逐出家门一事,也是谭氏的手笔,就不知这两件事之间究竟有没有什么联系。 咚咚咚! 俞婉叩响了赫连北冥的房门。 “进来。” 屋内传出赫连北冥低沉的嗓音。 俞婉一手端着药碗,另一手推门而入:“该吃药了,大伯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赫连北冥自床头坐了起来,披了一件衣裳,接过药碗道:“好多了,这种事交给下人就好,你别这么操劳。” 俞婉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弯了弯唇角道:“只是熬一碗药罢了,从前在乡下的时候我还劈柴担水做农活儿呢!” 赫连北冥端着药碗,低低一叹:“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受苦了。” 俞婉笑道:“我可不是来找大伯诉苦的意思。”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赫连北冥点了点头说。 俞婉不置可否,微笑一声道:“快把药喝了吧。” 赫连北冥乖乖地把药喝了。 俞婉接过药碗,递给他一小碟蜜饯,这是燕九朝给她吃药的习惯,她学会了,也就用在赫连北冥身上了。 赫连北冥好笑地拿了一粒蜜饯喂进嘴里,酸酸甜甜的滋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瞬间将药汁的苦味压了下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