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夫人抱出了自己私藏的糖果,笑眯眯地拿去给自家小重孙了!都给都给!全都给! 赫连北冥脸却黑成了锅底,娘你居然藏了这么多糖!!! 老夫人又有了新乐子,开心得都不想睡觉了,正好几个孩子睡了一觉这会子不困,一老三小在屋子里吭哧吭哧地吃了起来,也不知老夫人做了什么,俞婉人都走出院子了,忽然听到屋内传来一排自家儿子笑出的猪叫声。 这魔性的笑声,直让俞婉一个趔趄! 俞婉以为自己是最失态的,再看一旁的瘫子大伯,竟然一脸惊悚地站起来了! 赫连北冥:“!!!” 我站一次腿很疼的好么!!! “哈哈哈哈哈……” 老夫人雄霸天似的笑了,也不知她究竟在笑什么! 赫连北冥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虽说他娘原先便不大正常,可自打这家人来之后,他娘变得越发不正常…… 俞婉推着赫连北冥的轮椅来到了栖霞苑。 阿畏和青岩已经打完了,二人的脸上都挂了彩。 这事儿还得从阿畏找孩子说起,他在厨房洗了碗,拿着一个干净的大海碗出来给几个小徒弟挤羊奶——三人有睡前喝点羊奶的习惯。 结果阿畏就发现羊不见了,几个小徒弟也不见了。 阿畏用蛊虫追踪着三人的气息,找着找着就来到了赫连家东府的后门,可怜巴巴的母羊让老夫人忘在门口了,所以说偷走不让人发现压根儿是不能成功的,毕竟,谁家小贼偷东西还把赃物搁门外晃荡的? 阿畏进了府。 他穿着陌生的袍子,又用黑巾子蒙了面,青岩没认出他来,他也没认出伪装了一番打算去女君府刺探情报的青岩,二人打了起来,于是就成了这样。 二人的鼻子里都塞着止血的棉花,额头上擦着老崔头自制的紫色金疮药,模样十分滑稽。 几人问阿畏出了什么事,怎么会和三个小家伙出现在这里,这一路都经历了什么云云。 阿畏在生气,气阿嬷走的时候只带他们两个不带自己,所以这会子什么也不说,当起了锯嘴葫芦。 可他不说几人就不会猜吗? “一定是孩子们哭着要见我,阿畏一时心软,才不远万里地把他们送来与我团聚。”俞婉心里如是想,阿畏真是个大好人! “阿畏一定是担心我们会对阿婉与九朝心软,才把几个小家伙拐了出来。”青岩在心里说,阿畏真是个好队友! 被连发了两张好人卡的恶棍阿畏:“……” 阿畏从蛊殿回来后,为方便做饭做家务,褪下了宽大的大蛊师长袍,换上了平日在村子里的短打衣褂,给三个小徒弟也换了最轻便透气的衣裳,因此他不说他们这一路经历了什么,屋子里的一行人是决计猜不出师徒四人已经一个是大蛊师,三个是南诏史上最年轻的小蛊老的。 不过很快就会知道了,因为月钩与江海去给阿畏搬行李了,行李里不仅有蛊师与蛊老的袍子,还有象征着他们身份与等级的玉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