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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这些事，南栀颓然坐在了地上，背靠着门，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忍了这么多年，退让了这么多年，以为能多少换来一些父母的怜爱。

    她错了，她一直都错了。

    她什么都没有换来，除了南柠变本加厉的折磨和父母越来越厌恶的眼神，什么都未曾得到。

    南妈妈怔怔站在门外，听着女儿的哭声，心潮涌动。

    她张了张嘴，想和南栀说些什么，可她蓦然发现，自己很多年都没跟南栀交流过了，根本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她什么都没说，而是踩着高跟鞋，依旧端庄优雅的坐上了司机的车，只是拿着南栀那张卡的手用力到发白，还在不停颤|抖。

    她打开那叠单据，上面详细的罗列了南栀17岁之前每一项开支，衣服、学费、零用钱……时间甚至追溯到童年时期，南家给她订的牛奶钱。

    零零总总几十张单子，南妈妈一页页翻完，眼眶逐渐泛红。

    -

    南栀又一次离开了国内，而且很多年都没回来过。

    甚至连南柠病故，她都没有回来参加葬礼。

    南栀走后不久，苏年年发生了意外，国内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一时间诸多人都陷入了绝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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