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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也不能说吗？”夜爵问道。

    “不能。”夜寒说。

    “那外公呢？”夜爵又问。

    “我会告诉他的。”

    夜爵点了点脑袋，眼帘微微低下，长长的睫毛就像一把小扇子一样，盖住了他明亮清澈的眼睛。

    夜寒看着眼前的孩子，一直以来他都因为当年的事情而冷落他，甚至埋怨他，不知道他的心里有没有怪过他呢？

    “时间不早了，快去睡觉吧，明天我们要早点起来。”夜寒说道，也没有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

    夜爵听话道，“爸爸晚安。”

    “晚安！”夜寒也回了一声，语气平和。

    孩子回房以后，客厅里就剩下了他一个人，偌大的地方显得有些静谧。

    ……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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