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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希点头：“没错。”

    少年眉梢微动，“那就没错了，无论是从时间线还是行为来看，他都不可能是首脑。”

    “但s.no1的第一个案子，的确是懂催眠的人做的。”

    顾沉眠没有否认少年的推测，却提出了另外一个关键点。

    从时间上来看，s.no1第一次出现的时候，陆千山那会儿还在岚市。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其中有两个人的影子。

    沈初墨想了一下，接着说：“或许他们的首脑也会催眠，又或者初代首脑已经不在了，陆千山确实是现任首脑。

    不过比起后者，我更愿意相信前者。”

    她甚至怀疑s.no1的首脑，搞不好就在他们身边。

    顾沉眠侧眸看着身旁的少年，薄唇微微上扬，“看来不光是我们，警队内部所有人都需要做抗催眠训练。”

    “抗催眠？”余林枫没被催眠过，不以为然，“我觉得我意志力挺坚定的，而且催眠这玩意儿，速度快的先出手，先把催眠师打死不就行了。”

    乔希竖起了大拇指，“嗯，是个狠人……个屁啊！你别说话跟智障一样行不行？”

    宋浪也骂他，“假疯子，真智障。”

    以前只有乔希一个人怼他，两人一言不合还能互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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