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瓜瓜王朝-《眷灵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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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仅限于此。
    其他的功能,盘钟刚刚开始摸索,远没到洞彻原理的时候。
    夜寒君和他约定,以后他就长期住在汤皇的棺材旁边,日日夜夜研究阵纹的奥秘,顺便掌管整个阵法。
    而夜寒君并不会呆在这里,他要出去,为了追求出众,他必须掀起更高一层的波澜。
    “哗哗~~~”
    光芒闪烁,一行人出现在传送阵法的中央。
    浓郁的血腥味瞬间扑入鼻腔,夜寒君轻轻闻嗅,漆黑的瞳仁泛出锋锐。
    “什么情况?!”
    杜元甲大惊,放眼望去,旧皇城竟然变成了残垣破壁,血流成河,尸骨堆山,场面何等惨烈。
    汤谷、汤政,脸色风云变化。
    仔细打量不难分辨,这些死状凄惨的人类、眷灵,并不属于单一一个国家。
    蓝蛙、赤蛙、草蛙,竟然全部涵盖!
    其中数量最多的恐怕是蓝蛙国和草蛙国,分别占据四成。
    余下的两成属于赤蛙国,数量虽少,惨烈的程度不逞多让。
    “去看看。”
    夜寒君朝着花烛吩咐。
    花烛点头,几个闪身后无影无踪。
    耐心等待几分钟,花烛再次出现,微微躬身,以纯正的古巫语说道:
    “旧皇城大乱,三国驻守的人马正在相互厮杀。”
    “不知为何,草蛙国与赤蛙国合作,蓝蛙国的处境非常恶劣,目前困守在一片半封闭的区域,无限接近于殊死抵抗。”
    夜寒君颔首,转而朝着众人道:
    “约束你们的手下,不遵命令者,后果自负。”
    ……
    “梁帅,魔石告罄,防御阵法快要撑不住了!”
    “什么?这可如何是好,倘若只有草蛙,我们定然无所畏惧!”
    “偏偏联合了赤蛙国,两国施压,两国围堵,我们无异于困兽之斗,如何才能向外突围?!”
    旧皇城北区,有一片扇形区域,插满发光的阵旗。
    光幕笼罩下,乌泱泱数百人,不是脸色发白,就是昏迷不醒。
    最中央的营帐内,梁水、凌厉、王求松、王鹿台……存活的主将赫然在位。
    每一个都透着由内而外的疲惫感,不加掩饰的忧虑之色,使得周围的气氛无比沉重。
    “蓝蛙国,你们已经是山穷水尽!”
    “投降吧,投降者可免一死,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要是抓不住的话,休怪我们不讲情面!”
    雷霆一般的喝声,从外传来。
    梁水掀开营帐的门帘,只见阵法之外,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下,都被蛮兽、妖兽、虫族围了个水泄不通,一张还算英俊的国字脸皱得跟麻花一样。
    “撑不过今晚……”
    “这才是遗迹开启的第六日,距离结束,足足还有四天……”
    “咔擦!”
    王鹿台捏碎手里的拐杖,再也无法压住心中的恐惧:
    “真不明白,本来相安无事的格局,为何闹到这个地步!”
    “孙琳,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你信任的那位寒师,自己溜了,留下这么大一个烂摊子,叫我们拿命填补吗!”
    “是啊,孙琳,你不发一言,难道就能解决问题吗?”
    左丘用力敲着桌子,额头上的愁容无人可敌。
    “三日前我便说过,为何要困守旧皇城呢?”
    孙琳端起一盏茶,吹了口气,不慌不忙抿上一口:
    “但你们不听我的,认为草蛙国重残,赤蛙国可供调配的强者数量不多,死守七天并不困难。”
    “事实证明,你们决策错误,草蛙赤蛙不惜代价、不计成本,你们根本无法撑到遗迹关闭。”
    “我承认,我们判断有误。”
    梁水摇头,忽然打断几人交谈,沉声喝道:
    “问题是……现在应该怎么办?”
    “如果只顾及自己,我们大有机会逃出旧皇城。”
    “但第4位阶往下,那些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精锐士兵,我们根本无法护住,要是被草蛙赤蛙一锅端,同样是毁灭性的打击。”
    孙琳蹙起眉头,认真思考。
    肃穆徘徊一刻钟,就在王鹿台、左丘等人,焦虑得仪态尽失之时,阵法外头忽然大乱。
    “吼!!”
    “嗷呜……”
    围拢的眷灵大军,破开一道口子。
    一道金色的飓风,一道漆黑的刀芒,以势不可挡的姿态从天而降。
    “女巫……以及鹅大仙?”
    梁水震惊,猛然掀开门帘,朝着阵旗走去。
    王鹿台、王求松一呆,生怕眼花似的,急忙起身追去。
    “来了……”
    孙琳蹙起的眉头完全舒展。
    她并没有离开营帐,而是端起茶杯小口啜饮,安然自若得像是度假之人。
    “轰隆!!”
    无需侍卫报告,如此巨大的动静,十里之外都能察觉。
    司马竹、殷昌、烟霞子、三火道人……两国主将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围拢,皆是手持刀刃、跨坐命轮之胎,眸光开合间精芒毕露。
    “寒君,束手就擒吧!”
    “我不管你有何打算,这里已经是天罗地网,你至多一个人逃走,但你绝对无法救下所有人!”
    “逃?”
    夜寒君侧身,面露一丝奇怪:
    “为什么要逃?”
    “我就站在这里,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来主动攻击我吗?”
    三句简短却异常有力的话语,如同石块坠入湖面,荡起层层涟漪。
    距离最近的士兵们,敢怒不敢言。
    因为他们确实和寒君描述的一样,慢慢往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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