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氏看到儿子如此对李氏更为不满:“什么事情值得大惊小怪,不过是个姨娘罢了。进屋说,我回来后连口茶都没有吃呢。”她的话却引来儿子更大的不满,只是金承安无法说出口来罢了。 仆妇急得直搓手,等到张氏在厢房坐下吃了半杯茶再开口问时,她是张口就直说了:“姨娘她、她死了。” “你说什么!”金承安冲了过去一把揪住了仆妇的脖子:“你们真能下得那个毒手!”他恨不得把仆妇活活打杀。 张氏愣了愣后看到儿子如此脸又拉长几分,不过眼底那一丝喜色还是按捺不住的:李氏不止是很得她儿子的心,尤其得她男人的心,不管如何以后李氏再也无法蛊惑她至亲的两个男人了。 只是,人如何会死的呢,现在她让人告诉北府的人李氏死掉了,北府的人会做何想? 一阵风自打开的窗子吹进来,吹掉了张氏心头的那一丝暗喜,却没有吹走淑沅额头上的薄汗。 淑沅用帕子擦擦汗看着眼前的丫头:“这天儿真得有点热了。”事实上是她穿的有点厚。 丫头是南府老太太的大丫头,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弯弯的一双柳叶眉,再加上额间那一颗红痣:好一个俊俏丫头。 “少奶奶,我们老太太请您过去。”桃红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也给您请了大夫——总要让大夫瞧过我们老太太才能放心啊,不然的话您这样回去,我们老太太今儿怕是睡不着了。” 淑沅招手把她叫到近前:“桃花,你不用笑得这么甜,伯祖母请我有什么事情当我不清楚吗?你笑的再甜,伯祖母也是请我过去问罪的。” 桃花的目光扫过淑沅的肚子:“少奶奶您说笑了,我们老太太只是听说少奶奶有些不舒服先急急请了大夫。” “走吧,你来带路。”淑沅很痛快的答应下来,倒让桃红有点小小的意外;不过她是来请人的,能把人带回去就好,自然是答应着快步引路。 南府老太太的院子远远一看就和北府的老太太不一样,透着一股子喜气不说,而且富贵至极:门前那两株花儿就不是凡种,红色、黄的花你见的多了,可是淡绿色的花谁人见过? 香气扑鼻。 淑沅看了一眼两株花,再看到院子里的花草心中叹了一声:南府的老太太看来要比她们北府的有银子哦;单凭这一院子的花草那也不少银子。 有丫头打起了帘子,可是淑沅还是在门前略站了一站,因为那帘子让她多瞧了两眼:湘妃竹的帘子也不算难见,但是那帘子编的极为精致,花样少见不说,上面的几样颜色都是天然的竹子颜色。 再进屋看到一屋子精致的摆设,淑沅便知道这位老太太和北府的海氏绝不是一样的性子:屋里的东西不多,但每一样都贵重,但陈设的很得体,除了华贵大气外不会让人认为屋里人的眼中只有银钱两个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