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看到你骑着马践踏我二皇兄的尸体,我看到你纵容你的手下将我刚出生没有三个月的小侄女活活摔死。墨非白,你说,我和你之间,还能有以后吗?” 墨非白沉默着,苍白的解释着:“我并没有纵容他们摔死那孩子。” 月无言听着他的解释,冷笑了声,“若你能在破开宫门前,说一句放过老幼妇孺,他们还会如此放肆吗?” “你少给本宫惺惺作态,你都忘不掉亡族之仇,本宫如何能忘?” 说到最后,月无言的手上突然多了一只发簪,朝着墨非白刺过去。 墨非白闪身躲开,月无言杀不成,就把发簪一丢。 “本宫说过了,你和见一次,我就杀你一次。你最好祈祷别让本宫抓到机会,不然就是你的死期。” 说完,月无言一甩袖转身就要离开。 身后,墨非白忽然出生:“你不能接受我为驸马,就能接受阿槿成为你的驸马?” 骤然听到阿槿,月无言刚要离去的动作顿住。 回过神来,一脸嘲讽的看着墨非白。 “怎么?你我之间的恩怨,也要牵扯旁人了吗?墨非白,这五百年,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墨非白直视着月无言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她的心思。 “你接受未央帝,不是因为他是阿槿吗?” 月无言因着这话,心头一震。 “他一个卑贱的马奴,如何能摘下明月?哪怕他如今身为未央帝,也依旧改变不了他五百年前的出身。” 听到墨非白讽刺阿槿的出身,又听到了不可思议的话,月无言脸上浮现出震惊。 “你说什么?阿渊怎么可能会是阿槿?” 她对于阿槿已经没有了印象,那张脸比墨非白的还要模糊。 墨非白没有想到月无言居然不知道未央帝就是阿槿,心上有着窃喜,又有着苦涩。 “月皇和皇后会认同你选一个马奴作为驸马吗?” “你也敢提父皇母后?”月无言骤然拔高声量,“父皇做的最大错事就是听信你的巧言令色,又草草定下这个婚约,让本宫觉得无比恶心。” 月无言走近墨非白,“若早知阿槿对我的心意,驸马根本不可能会是你,你连阿槿的半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墨非白,你怎敢与之相提并论?就算如今的阿渊是阿槿,那又如何?我巴不得,我庆幸。” 月无言伸出葱白的手指戳着他的胸膛,“你瞧不上阿槿的出身,本宫又何曾瞧得上你的?” “况且,阿槿并不需要你瞧得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