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莫非—— “你什么你。” “呜——” 游戏线里武桐桐十六岁那年她就还政了,在整个游戏里戏份屈指可数,能在权利面前果决至此,倒不禁有些让人唏嘘。 倒也没有不然。 “那些将士误以为京师有状,因而才星夜赶来,归根结底其心是好的,倒也不好过多苛责……” 见他这般说,女人心中愧意更浓,尤其想起今天叫父亲过来的另一目的,只觉心尖都抖了几分,竟不敢抬头去看父亲的眼。 这番话一撂出口,却引得青年转眼看她,态度未有分毫收敛的道: “这——” 自古以来,多少人家因外戚而显贵,就未有入宫后头脑拎不清,不知自己靠山在哪儿的女子。 “……” 虽知道有这小子在,宫里定不会平静,却未想已经到这地步了,自己孙儿真是死的值啊! “……” 赵彦君点头道:“圣后放心,只要武威营在,京营就出不了岔子。” “你有种就杀了本宫嘶——” 虽觉得这般有些寒将士的心,但父亲说的又何尝不对? 此举今后若有人再行效仿,制造异动之后发兵叩京,动作快些,就值守城门的那些校尉根本济不得事儿,能不能撑一柱香都是疑问。 想不到赵彦君是为青年腾地方指着他狠狠折腾宫廷的女人绷不住了,眼见为‘儿女’‘社稷’这般隐忍被辱的老父姿态,她几乎跟被点着了得炮仗一样,赵彦君前脚刚走,她后脚就以一种决绝的的姿态扑了上来。 “……” “你发什么疯。” 终是当着人前落了泪,女人伸手拭了拭眼角: “将来女儿定会给您和家里兄弟一個交代。” 女人轻声道:“京营事关国朝安危,一切都得您多上些心了。” 说着,他又直视向女儿双眼,道:“况且京中只是稍有异动,大可派轻骑先将情况探明,而不是擅自提兵叩京,此举不惩,来日若有逆兵效仿又该如何是好?” “……爹” 往日关于小皇帝的身体状况赵家女人都是严格保密的,便是自家父兄也别想从她口里问出一点。 赵家女人不闻不问,红通着眼踮起脚尖狠狠咬在他的肩上,这一口下去用了死力,魏鸣岐却只是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道: “嘶——哈!” “……” “……” 对自家甚至自己也足够狠,暗地里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 “规矩?你个一宫之主还懂规矩啊?懂规矩你还想将皇帝状况告予外臣?皇帝身体怎样你不清楚?你有脑子吗!?” 忍着心中情绪,赵彦君替睁大眼睛失魂落魄的女儿挡住恶贼,一边卑小的弯腰,一边声音中透出浓浓讨好道: “尽是老朽的错,是老朽口不择言犯了忌讳,魏指挥使大人大量,千万莫要与她一女子计较。” 她端壶按下赵彦君欲要抬起杯子的手,愧疚声道: “自母亲过世,辛苦您为宫中一把年纪还不得清闲,女儿心中有愧。” 但今日心扉到底是敞开了些,且小皇帝身体是向好的,说出来也能振奋人心,因此—— 刚想开口的赵家女人瞥头向门外,却见一青年带着个脸色煞白的女官负手进来,脸上全是令人憎恶的跋扈意气。 “……”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声道: “我亲侄儿,我父我兄,还有桐桐,我们到底要被你欺负到什么时候……” 虽然这女人不懂拳脚,打的不疼不痒,但跟条大青鱼似的在身前扑腾,都给他扑腾出反应了,魏鸣岐只能无奈按住她道: “你个祸国贼子哈——” 魏鸣岐。 “回头再收拾你。” “陛下这些时候身体可好?” 能暂时放下家仇,为自己老子和他这个仇人做中,仅这份隐忍就让人刮目相看。 只要不和他见面,陛下寻常时候要多好有多好。 “……” 看来他的龙元真对发小脾胃啊。 “桐桐是皇帝,最要紧的就是身体,你这当姨的得多操着点心才成,眼下开春,她身体好些了没有?”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