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怎么会没有意义呢?我可是很想撕开你脸上的假面,看看背后到底是怎样一张脸。”安室透再一次朝着诸伏景光攻击去。 两人在宽阔的甲板上交手。 诸伏景光不想伤害安室透,安室透想要撕开诸伏景光的伪装。 两人莫名达成了一种看似都动了真格,却又没下死手的平衡局面。 安室透的身手很好,好几次差一点就要碰到诸伏景光的脸了;诸伏景光也不差,每次都能及时避开安室透的魔爪。 两人打了个平手。 月光下,两人站在甲板上,相对而立,海风将他们的衣摆吹得猎猎作响。 安室透眉头紧皱,总觉得这个假琴酒打架时的一些招式习惯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安室先生,你过了。”诸伏景光并不想和昔日的小伙伴如此针锋相对,心情很不好,“你确定要为了知道我的身份惹恼琴酒。” 诸伏景光的有恃无恐让安室透犹豫。 他甩开心里的情绪,面上却一派淡然,“伏特加跟了琴酒六年,对于他的背叛,琴酒毫无反应。你又能在琴酒心里占多少位置?” 诸伏景光被恶心到了,“我又不是黑泽夭夭,不在乎有多少位置。” 或者说,在琴酒那种人心里占据一席之地,那才真的是让人寝食难安的恐怖事情。 他脸上那一瞬间的扭曲,并没有逃过安室透的敏锐的眼睛,这让他产生了很极大的兴趣。 他向前两步,更加靠近诸伏景光,紫灰色的眼眸中跳动的玩味的光亮,“你讨厌琴酒?这还真是新鲜。照镜子的时候会不会觉得恶心?” 诸伏景光,“……” 这小子怎么变得这么讨厌了?想揍一顿。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那不如回答我另一个问题。”安室透试探道:“你,到底是谁?” 诸伏景光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在力所能及的地方,稍微透露一点。 他道:“我是黑泽夭夭的人,假扮琴酒也是无奈之举。” 琴酒把他送给了黑泽夭夭,他就是黑泽夭夭的。虽然都是帮那对无良夫妻办事,但他更愿意帮的那个人是黑泽夭夭,而不是琴酒。 听到诸伏景光的话,安室透想到在餐厅里,琴酒说黑泽夭夭喜欢威胁苏格兰的话。 琴酒的话,黑泽夭夭的催眠能力,眼前人让他熟悉的战斗方式。 一切的一切,让他的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试探性的问:“你喜欢贝斯吗?” 诸伏景光的心瞬间加速跳动。 零问出这样的问题,是不是已经知道他还活着了?他是怎么知道?为什么会知道? 诸伏景光的心里有太多的疑问,太多话想说。 可无论他的心里有多少波涛汹涌,他的表情依旧冷漠,万千想法,最后化成一句,“不喜欢。” 黑泽夭夭很早以前就给诸伏景光下过心理暗示,诸伏景光无法对任何人说出他的身份,就算隐晦的写在纸上也不行。 否则,诸伏景光也不必通过送侦探团孩子们饼干,希望和孩子们熟悉的安室透能吃到饼干,这种毫无效率的的迂回方法传递消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