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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思宁啊，我可不可以弱弱地问一下，你和莫离都在做什么生意啊？”莫言现在开始反省自己对他们的教育是不是太超前了，别人家孩子还在玩泥巴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学帐了。别人家孩子刚启蒙的时候他们已经能单独行走江湖了，现在才不过十一二岁竟然做起生意了！

    程思宁笑得谦虚，“都是些小打小闹的小孩子家的东西罢了，比不得您和楚叔叔的。”

    “很赚钱吗？”莫言很是好奇，这俩小的出手这么阔绰肯定是赚了不少的。

    程思宁黑线，莫姨还差钱么，还好奇他们这点小钱。“还行吧。”

    莫言越发好奇，“你们到底做什么生意啊？不会是杀人越货吧？”

    程思宁很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莫姨，您说的那是土匪干的事。咱是有文化的人，得做些有技术含量的活。”

    “比如说？”莫言穷追不舍。

    “药。”

    莫言竖起大拇指，果然牛。像莫离的风格，他成天就喜欢捣腾那些药材，更是制出了一些让莫怀远都称赞的好药。呃，其实还有很多碰不得的毒药什么的。

    “话说你们俩其实还挺有默契的哈。”莫言忍不住感叹，虽然这俩小只平常看起来总是不对盘的样子，合作起来那叫一个无间啊。

    程思宁只哼哼了声，虽然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虽然大多数时候她都会被莫离气得要死，但到正事上俩人还是齐心协力的。

    “小宁宁，你在不在？”门外传来莫离吊儿郎当的叫声，虽然程思宁比他还大上一岁可他这两年身高窜得快已经比程思宁高出半个头了，于是他便开始叫她小宁宁。对于这个称呼程思宁以各种方式抗议了无数次，结果都以失败告终，于是她也随他去了。渐渐地，小宁宁就成了莫离的专用名词。

    “呀，娘你也在啊？”十岁的楚莫离已经有八分楚凌云的影子了，就是他比较吊儿郎当像个纨绔子弟没个正形。

    “怎么，不欢迎我？”莫言取笑。

    莫离笑着道：“怎么能不欢迎呢，请都请不来啊。来，不弃到哥哥这儿来。”

    “哥哥，哥哥。”不弃见了哥哥很是欢喜，从程思宁的怀里扑到莫离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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