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段君砚的去留没引起什么变化,只有墨景郁在知晓他已走时乐了一会儿。 彼时距离他站起来已过去了三天,楚清晚每日扶着他走路,闲谈时偶然提了一嘴。 墨景郁挺高兴,楚清晚问他笑什么时,他道貌岸然地道:“他国皇子私自进入我国境内终归不是好事,他走,我松了口气。” 楚清晚压根不信:“你编得再真一点,我没准会信一两个字。” 墨景郁低笑,又问:“话说回来,段君砚身为南国皇帝的亲弟弟,历来深居皇城,晚晚怎会与他相识?” 楚清晚一句话带过:“巧合罢了。” 墨景郁知她还不想说,很体贴地不再追问,主动说起那日影一汇报的事。 楚清晚听了没多大反应,只问他:“你怎么打算的?” 墨景郁揽着他的肩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压低声音:“这是机密,晚晚确定要听吗?” 楚清晚侧头看了眼肩上的大手,风马牛不相及地道:“复健这种事,林予和影一他们都可以胜任。” 她这般纵着他光明正大地占便宜,她问个事,他还想得寸进尺不成? 墨景郁懂了她话中的意思,不由遗憾。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