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短暂的注视后,墨景郁周身的阴翳散了不少。 楚清晚有心探个究竟,却也明白眼下时机不对,只好继续当一尊雕塑。 皇帝沉声道:“你以为朕想听什么?” 墨景郁四两拨千斤:“陛下关切微臣,微臣惶恐,不敢妄言,陛下不若传个御医来,想来御医会给陛下想要的答案。” 皇帝闻言双眸紧眯,不知在考量什么。 天子耳目遍地,其实楚清晚才为墨景郁诊治没多久,他便知晓了。 但探子回禀说楚清晚是个查无此人的赤脚大夫,他就没放在心上,随着楚清晚出入祁王府的频率增加,他才又时不时派御医去打探。 包括行宫那次,他也存了刺探的心思,御医禀给他的,全是墨景郁一切如旧,并没有好起来的趋势。 可他瞧着墨景郁面色红润,全无从前的病容,不禁疑窦丛生。 莫非墨景郁早就好了,之前都是造了假象欺瞒他? 念及此处,皇帝心中警铃大作,吩咐道:“来人,宣卢太医觐见。” 第(3/3)页